第1章 小刀拉屁股,开眼了 (第1/2页)
【吝啬龙。】
系统一句嘀咕直接投送到下一个位面,剧情传给敖青,溜之大吉。
“遭瘟的瘟女,福宝不就推了她一下,过了一夜了还在屋里挺尸呢;福宝要出去玩了,赶紧把你生的赔钱货喊起来跟着福宝一起找吃的。”
接收完剧情,刚睁开眼,入耳便是不堪的谩骂。
“娘,我这就去。”局促的另一道声音回话。
敖青记得这个声音是原主的母亲。
这具身体才五岁,瘦弱如细竹竿,因脸上没肉,瘦骨嶙峋,看上去不讨喜;原主年幼记忆里只有不停的干活,不停的挨打挨骂,吃不饱穿不暖。
大饥荒持续了一年多,一天只能喝一点清汤寡水,瘦的头大身体薄弱像个大头娃。
与之相反的是大房堂姐福宝,吃的白白胖胖,跟个小福娃一样。
昨日,原主跟着福宝出门找吃的,一只兔子冲进福宝怀里;在外寻吃食的人多,都是久不见荤腥的人,看到兔子谁还把持得住?
一通哄抢,兔子不知道被谁给顺走了。
福宝气急败坏,骂原主是不中用的废物;原主被常年打压,性子善良懦弱,勤快能干,干的再多也没抱怨过一句。
福宝看原主受气包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越骂越气;下山坡时推了原主一把,原主就这么滚下了山坡,摔的全身伤痕累累,头破血流,染红了一小片地。
许家人把人带回来丢屋里不管不问,天快亮的时候咽了气。
“醒了赶紧起来,被骂舒坦是吧?贱皮子。”
许小花坐起身,浑身酸痛,扭头看过去;来人是原主的亲生母亲田翠花,二十四五的人老的像三四十岁。
“起来!等老娘给你松皮啊?!”
田翠花三步并作两步走来,扬手就要打。
许小花一下子滑下床板才注意到睡的床不是正经床,四根木头支撑当腿儿,上面放块木板铺点稻草,盖的被子薄薄一层补丁撂补丁。
田翠花没打到人心头不顺,反手往许小花背上拍了一巴掌,许小花被打了个仓促,她却没管;甩手往外走,边走边说,颐指气使的理所应当。
“磨磨唧唧的,赶紧滚出来,一天到晚阴着张臭脸,看到你就烦;福宝要是我生的就好了,都是生了你这么个丧门星的赔钱货,你奶才对我们这一房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福宝为什么不从她肚子里爬出来呢,福宝白胖伶俐,比她生的这个干巴瘦猴好了不知多少倍,难怪全家人宠着。
许小花眸色染霜。
从来没有人敢打她,她的龙肉精贵着呢;这身不是龙肉,那也镶了金边。
不仅打她,人家还嫌弃把手打疼了。
岂有此理!
只会窝里横,外人欺负她坑都不敢坑一声儿。
许小花气红了眼,拿出一张霉运符,往田翠花背上丢;亲眼看着符文隐入衣裳里,这才动了动酸痛的身体跟了出去。
许家有四房人,都住在一个泥胚院里。
大房住东厢小三间了,老大许大柱,妻田大翠,育有两子一女;大儿子许栋梁十二岁,小儿子许栋国十岁,在镇上读书,女儿许福宝八岁。
二房住东南边挨着厨房的小两间,老二许二柱,妻田翠花,育有一子一女;儿子许栋来十一岁在镇上读书,女儿许小花五岁。
三房住西北厢房小两间,老三许三柱,妻朱小青,育有一子许栋辉,九岁,没读书。
四房住西厢房小三间,老四许四柱,妻王小草,育有一子许栋贵六岁。
除开居住的屋子,还有一个茅厕、偏房和一间小厨房。
“哎哟......砰.......”
闷响传来。
院子里的人纷纷侧目。
原来是田翠花平地摔,跌的实实在在。
只看田翠花挣扎了两下,哭丧着脸爬起来,露出了挫出血痕的脸,与她的小麦色的脸一衬,像只邋遢的三花猫,引得许老太太一通责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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