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没有一个女生愿意穿的不体面。 (第1/2页)
自始至终,他就是一副客客气气冷漠疏离的样子,看她的目光仿佛是看陌生人般。
阶级……
好自为之……
多么熟悉的话!
阮幼宁难以自控的摇摇头,她不信,她不信这是说出宋家夫妇会说出这样的话!
“这是谁的意思?这是谁的话!”她几乎是没了所有的风度,质问道。
面对她的话,李叔只是冷漠的关上了小铁门。
吧嗒一声,门清脆的关上上锁。
就如同她来时听到的声音那般,清脆却带着残忍。
-
阶级。
好自为之。
这两句话反反复复在阮幼宁心里回荡,就像是一座无法逾越的大山,压的阮幼宁喘不过气,也无法呼吸半分。
她明明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同,但是旁人却把一切撕碎给她看,逼着她看,逼着她认清这些。
莫名的,她自己都觉得好像低人一头了。
莫名的,她的步伐越走越快,越走越快,到最后,几乎是逃跑似的。
她不知道要去哪了,也不知道现在自己要做点什么。
心里的那股无力感一点一点的滋生,蔓延,几乎要吞没她。
阮幼宁低着头,茫然到了极点,她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一直看到前方有个长椅,才如释重负般坐了下去。
凳子很凉,很湿,很不舒适。放在之前,她是绝对不会去坐上去的。
阮幼宁茫然的抬头,大片大片的雪掉落着。
落在她的身上,不一会儿衣服就被沾染上了脏污。
雪那么纯洁的事物,怎么就只能欣赏而不能接触呢……
阮幼宁愣愣的盯着身上的一处脏污,很快又急急的从口袋里找纸巾去擦拭着那片脏污。
她不能脏。
她不能把衣服弄脏。
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衣服被弄脏。
她心急如焚,口中不断的念叨着。
越是着急,口袋里的纸巾反倒越找不到。
正在她着急之际,忽的,一个纸巾就递了过来。
如同干枯的鱼见到了水般,阮幼宁毫不犹豫的接了纸巾,就往身上的点点脏污上擦。
她擦的很用力,连纸巾擦破了,还在擦。
“别擦了。”
一个高高在上又带着不耐烦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阮幼宁擦着衣服的手停顿了一下,这才慢慢的抬头。
抬头,便是阮之程。
他似乎不耐烦极了。
而恰恰也是,阮之程满脸的不耐烦,声音不耐烦,整个人看上去不耐烦到了极点。
“一件衣服而已,脏了就脏了,直接丢了就是了!也值得你在这里擦那么久?!”
他轻蔑的丢下一句话。
阮幼宁并不回答他。过了半晌,她才慢慢的反驳他:“你不懂。”
阮之程显然是不想跟她扯什么懂不懂,他上来一步,把围在脖颈处的围巾解开,围给她。
阮之程的围巾一向是最好的,最贵的,也是最暖和的。只是刚刚围上去,阮幼宁一身的寒意就被驱散了。
她难自禁的抖动了一下,停顿了一下,想说些什么,而阮之程却抢先开口了,他收起了刚刚的不耐,面色冷漠而疏离。
“姐,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了。”
“离开了晏城后,你就好好的生活吧。把这里的一切都当做梦。”
“我们不是一个阶级的人了。不属于你的一切,不要再肖想了。”
罕见的,阮之程一口气说了很多话,只是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很冷漠无情。
阮幼宁整个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她被他的这一番话砸的大脑有点发懵。
她愣了愣,眼里带着显而易见的迷茫。
“我们不是一个阶级的人了。不属于你的一切,不要再肖想了。”这句话她好像在哪里听过。
是的,她就是从阮之程口中听过这话。
-
阮幼宁忽然就想到了她和宋时景在澳洲渡过的一个冬天。
阮之程那会放了寒假,吵着闹着要去澳洲看她,秦余兰一千个一万个不放心,不许他去。
然而阮之程还是偷偷的坐飞机一个人去了。
阮幼宁接到阮之程电话时,都已经是晚上八点钟了。
电话里的阮之程可怜兮兮:“姐,你来接我。”
阮幼宁又惊又气,又惊又喜,嘴上气恼他一声不吭的跑来,但是还是拉上宋时景,二人一起开车去机场接他。
阮之程来的不巧,罕见的,第二天就下了一场大雪。
阮之程焉焉的趴在窗户旁边,郁闷不已,嘟囔着,“明明我都看过天气预报了,下雪的几率非常小的,怎么我一来就下雪了……”
郁闷归郁闷,宋时景还是规划了几天的行程和玩乐。
出了门,几个人就傻眼了。
下了雪的澳洲真的非常非常冷,三人一出门就被冻的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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