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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3章 闫解放撤了凳子

  第653章 闫解放撤了凳子 (第2/2页)
  
  调过来看,之于李学武不也是如此?
  
  所以他对二姨夫的态度,与对其他亲戚的态度一样,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
  
  “喝酒了这是?”
  
  于丽从倒座房出来,便见李学武的车进了西院。
  
  她同一起出来的沈国栋往西院迎了迎,见他从车库里过来,便闻见了酒气味。
  
  其实是身上沾染的,他并没有酒瘾,更不喜欢微醺的状态,控制欲极其强的一个人。
  
  只能便宜老李了,都是他的!
  
  “这会儿了还没回家呢?”
  
  他见沈国栋也在,便问了一句。
  
  边往院里走,边说道:“走亲戚,喝了一点,没啥事。”
  
  “今天跟街道开会来着。”
  
  沈国栋也解释道:“晚上跟小燕在这吃的,于姐带回来的黄花鱼,也喝了点酒,说了会子闲话。”
  
  “嗯,早晨没啥事吧?”
  
  李学武进了外院,便看了前院一眼,跟沈国栋问了早晨出殡的情况。
  
  沈国栋嘴严,没在这个时候说,示意了屋里,想要叫他进屋再聊。
  
  这边正说着呢,一大爷同闫解放从垂花门出来了。
  
  看他们披着棉袄就知道,这是听见车动静找来的。
  
  “你回来的正好,不然也想着找你呢。”
  
  一大爷倒是不跟他客气,直白地讲道:“今天得麻烦麻烦你,给说几句话。”
  
  “整的这么严重吗?”
  
  李学武狐疑地打量了两人一眼,说道:“我这刚回来,还喝了不少酒,正迷糊着。”
  
  “你的酒量我们都知道。”
  
  一大爷是真想让他去,直接点破了他躲避的心思,一点不给他机会。
  
  “今天这事吧,我一个人断不了。”
  
  他看着李学武认真道:“你也是咱们院的一份子,就当为了安宁和稳定,你说呢?”
  
  这话……这话都说出来了,他还能说什么。
  
  沈国栋嘴角扯了扯,他刚才迎出来就是接李学武的,就怕闫家来人请。
  
  晚上那会儿都来了两次了,要不是早晨出殡李学武没来,也不用等到大晚上的。
  
  他给李学武示意了个眼神,便往倒座房去了。
  
  于丽更是直接,都没进月亮门,径直穿过东院门回了家。
  
  闫家的事她是一个字都不想听,膈应。
  
  一大爷也是膈应的够呛,又被街道推着,闫家举着,只能给主这个事来。
  
  往闫家走的时候,一大爷也说了,后院的二大爷也在,以及一些院里的爷们。
  
  敢情是这两天的事情,闫解放也知道对不住,所以晚上的时候请了院里帮忙的喝酒。
  
  一大爷也是没想到,这酒成了鸿门宴了。
  
  还是昨天的事,闫家的钱财真就爆了雷,也包括贾家坏小子棒梗在这件事里的责任。
  
  要不怎么说请李学武来主事呢,秦淮茹此时就带着儿子在闫家呢。
  
  闫解放两口子带着孩子也在,闫家一家人聚齐了,要说丧事以前的事,和以后的事。
  
  这院里能断秦淮茹的,一大爷不行,闫家也不信,可又不能闹到街道去。
  
  就是侯庆华也明白,这件事到了街道,性质可就变了。
  
  到时候再想收场,可不是她能左右的,甚至一家人都会成为街道的笑柄。
  
  所以送了闫富贵走,一整天都在讨论这件事,就算是夜里,也得把这件事定下来。
  
  ——
  
  “得了,李处长也来了。”
  
  一大爷把他请进屋,屋里的男女老少都站起了身,面色上什么表情都有。
  
  给李学武准备的位置也特殊,高堂之上,八仙桌的左边,明显是早有安排的。
  
  李学武没想着坐那个位置,他都没想着来,还是一大爷和二大爷架着他按在了座位上。
  
  “我是不想来的,”他开头一句就说明白了,“一大爷给我找麻烦了。”
  
  这话再直白不过,是说给贾家、闫家以及邻居们的,当然也包括一大爷和二大爷。
  
  “我跟三大爷关系还行,但没来送他。”
  
  李学武就当着屋里人的面说道:“他应该不会怪我,他明白我是为啥没来送他。”
  
  “这件事啊,怨我。”
  
  易忠海同刘海中坐在了他的身边,把李学武隔着桌子的位置让给了侯庆华。
  
  他紧挨着李学武,点点头讲道:“在这院里主事这么多年了,有很多工作做的不好。”
  
  “一大爷,快别这么说。”
  
  闫解放拿着烟盒,给屋里的爷们敬了烟,有接的,也有没接的。
  
  因为李学武没接,所以接了的也没抽。
  
  “我爸这件事还得感谢您,没有您和大家伙的帮衬,我闫解放不得成了笑柄了。”
  
  他的一双眼睛血红,显然这几天都没睡好觉,尤其是还上了火,遭了罪。
  
  本来就是个瘸子,在屋里走动着,看着就难受。
  
  “你也找地方坐,解放。”
  
  易忠海摆了摆手,道:“既然今天把大家伙都请来了,也等来了李处长,那咱们今天就把话说明白了,说彻底了,家丑别外扬。”
  
  “再难的事,也是人办的。”
  
  他示意了李学武这边,道:“我说句倚老卖老的话,李处长既然还住在咱们院,那他今天就有责任和义务来处理这件事。”
  
  李学武能理解他的意思,这会儿只是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来都来了,他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啊。
  
  闫家这点事真闹的院里鸡犬不宁,那各家的日子都别想消停了。
  
  “那就这么着,开始吧。”
  
  一大爷环顾了一圈后,尤其是看了侯庆华一眼后,这才讲道:“咱们一件事一件事地说,说完一件就定一件,这事就不过夜了。”
  
  “先从我们这说吧。”
  
  秦淮茹突然开口说道:“算得上是起因,我们跟接下来的事也没太多牵扯,一大爷。”
  
  易忠海看了眼侯庆华和闫解放,点点头,说道:“那好,就从你这边开始说。”
  
  “三大妈,新仇旧怨的,我今天不讲。”
  
  秦淮茹开口讲道:“我带着棒梗来了,我婆婆没来,您和大家也能看得出我的态度。”
  
  侯庆华捏着手坐在那也不看秦淮茹,只紧紧地抿着嘴唇不说话。
  
  “我们不否认棒梗就在现场,也给大家带来了影响,在这里我得先跟大家伙道个歉。”
  
  秦淮茹很干脆地站起身,带着棒梗给屋里的邻居们鞠了躬。
  
  棒梗的脸上已经没有了暴虐的神情,只剩下了孩子的胆怯和茫然。
  
  这种场合哪里是小孩子经历过的,他更不懂为啥要这么做。
  
  待秦淮茹带着孩子坐下以后,这才继续说道:“我也问过棒梗,小孩子不懂事,把大人之间的矛盾当成了仇恨,这是不对的。”
  
  “我这做母亲的没教育好孩子,只能是亡羊补牢,批评教育。”
  
  “是你婆婆教的——”
  
  侯庆华突然开口道:“我就不信一个小孩子能下这么死的手……”
  
  “三大妈,”秦淮茹被她打断,反过来也打断了她,道:“您今天要么跟我说,要么就去跟我婆婆说,您要说这个我就不说了。”
  
  跟贾张氏说?
  
  别开玩笑了,这院里没有一个能跟贾张氏说明白的,那不是个糊涂车子,那是老顽固。
  
  侯庆华同贾张氏斗了几场,自然知道奈何不了对方,这会儿被秦淮茹提醒着,只能哼声作罢。
  
  易忠海点头示意了秦淮茹说道:“让淮茹把话说完,人来了就是奔着解决问题的。”
  
  “一大爷这话没错,我们是来解决问题的,”秦淮茹不卑不亢地讲道:“但也得说清楚问题在哪,是我们的问题我们不回避。”
  
  “三大妈说是棒梗推了三大爷,这个我们不认,你要拿得出来证据枪毙他都成。”
  
  她就看着这边讲道:“棒梗和我婆婆讲的是因为头一天的矛盾,被冤枉着心里委屈。”
  
  “就盯着第二天,看看到底是谁做的这种事,我们也想要个明明白白。”
  
  “你说没推就没推了?”
  
  侯庆华按着桌子,指着秦淮茹那边道:“没推他,能从台阶上奔出那么老远去?”
  
  “你要是吵,我们就走了。”
  
  易忠海也是被吵烦了,这些事都吵吵一天了,他也陪了一天了。
  
  这会儿他冷了脸讲道:“我们这一屋子人不是听你们吵架来的,让不让说话?”
  
  侯庆华鼓着腮帮子瞪着眼,一个劲地喘着粗气,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秦淮茹也不搭理她,在一大爷的示意下继续讲道:“棒梗说他没看见三大爷摔倒,从他蹲下去解大手的时候就往回跑了。”
  
  “咳咳,嗯——”
  
  就在侯庆华要反驳的时候,李学武出言打断了她的节奏,问了棒梗道:“真没看见?”
  
  “我真没看见——”
  
  棒梗看着李学武讲道:“我要看见了,就不是喊三大爷拉……我就喊摔倒了。”
  
  他这么说,大家伙也都知道他的意思了,当时大家听到的确实是这样。
  
  李学武就问了这么一句,转头对着闫解放说道:“我能告诉你们的是,在没有证人和证据的情况下,谁都不能信口雌黄。”
  
  “你们要打官司,那也是谁主张谁举证,尤其是这种民事纠纷案件,你们家找证据。”
  
  他点了点棒梗道:“如果你们断定是他推了三大爷致死,那就报案,走刑事侦办。”
  
  “但我还得说一句,报案是你们的权利,但是否立案,还得看所里。”
  
  “就以目前我了解到的情况,你们拿不出其他证据的状况下,立案的可能性不大。”
  
  李学武直白地讲道:“到最后还得回到民事纠纷上来,你听明白我的话了吗?”
  
  “明白——”
  
  闫解放很干脆地点点头,看向秦淮茹说道:“秦姐,您放心,我不会说这话的。”
  
  “那再往回说,”李学武点了点桌子,道:“现在你们纠结的问题应该是,既然棒梗没看见三大爷摔倒,那就不能确定他是不是被棒梗突然的喊叫惊吓受得伤,对吧?”
  
  秦淮茹看向了闫解放,闫解放不说话做了默认的态度。
  
  侯庆华在前面没讲话,这里也是认了。
  
  “解决这件事的办法有。”
  
  李学武认真地讲道:“你们报案,我请刑事专家组的朋友来帮忙,测算一下距离。”
  
  “从他蹲的位置,到摔倒的位置,再到爬行的位置,测算他是怎么摔的。”
  
  他点了点桌子,道:“但有一点,三大爷的病情你们得坦白,这是瞒不住了的。”
  
  李学武讲话,侯庆华就是想反驳也说不出话来,这可比一大爷有力度。
  
  “不用那么麻烦了——”
  
  秦淮茹主动开口道:“无论三大爷是不是棒梗吓的,既然三大爷没了,我们都认了。”
  
  “他半夜里闹腾就是不对,吓着三大爷也好,吓着邻居们也好,就得承担责任。”
  
  “秦姐——”
  
  闫解放也是没想到,秦淮茹这么的干脆。
  
  连侯庆华的表情上都带了几分错愕和惊讶。
  
  “棒梗的年龄小,做错事是我这当家长的责任,”秦淮茹讲道:“我不能教他做错了事百般抵赖,我来承担他的错误和责任。”
  
  这几句话说完,屋里坐着的邻居们纷纷动容,脸上也有了活跃的气氛。
  
  事情说起来了,总得有一方先妥协,否则就只能僵死,就像这一白天一样。
  
  “解放,你现在是当家人。”
  
  易忠海看向他问道:“你的意思呢?”
  
  闫解放看向了母亲,这才点头说道:“我没说的,秦姐这么说了,我不能再说什么了。”
  
  其实侯庆华是想说的,既然贾家认了,那就商量赔偿的事吧。
  
  只是今天在这还有一道,她没拿钱给闫富贵治丧,一大爷等人只认她是当娘们的,不认她是闫家的当家人,她现在尴尬了。
  
  她只能站在娘们的角度来说话,决断的话是不会问她的。
  
  “既然叫我来了,那我就讲公道话。”
  
  李学武点了点桌子,道:“棒梗不及成年,这么闹腾还是事出有因,能承担多少责任,你们心里要是没有数,那就打官司。”
  
  “我的经验也不多,讲这几项原因是想尽快促成这件事完美地解决,你们自己想想。”
  
  “解放,姐是真心实意的。”
  
  秦淮茹主动开口道:“我们不管以前,只说以后,棒梗的错误我们认就是认了。”
  
  她看向一大爷说道:“我们给三大爷补偿一百元丧葬费,您看看成不成。”
  
  “行了,就这么地吧——”
  
  侯庆华刚想抢在一大爷前面说话,却没成想儿子闫解放想都没想便点头答应了。
  
  也不管他妈瞪他,看向秦淮茹说道:“这件事本就是没头没脑的,越说越多。”
  
  “我不想再纠结下去了,因为我得记得棒梗把鸡蛋送来我们家的情分,就这么办吧。”
  
  他这最后一句是看向一大爷的,同时也看向母亲强调道:“这钱给您,我一分不留,往后您不能再拿这个吵架了。”
  
  “哼——”
  
  侯庆华只觉得亏得慌,拍了一下桌子,扭过头去瞪着眼睛生闷气去了。
  
  秦淮茹早有准备,带着棒梗走到八仙桌前,一张一张地点了,正好一百块钱。
  
  “快刀斩乱麻,值得。”
  
  李学武点点头,看着棒梗说道:“这次是因为你年龄小,再做事得长点脑子了。”
  
  棒梗低着头不说话,他也知道赔钱的滋味很难受。
  
  秦淮茹同屋里的邻居点点头,说道:“那三大妈,你们大家伙忙着,我们就回去了。”
  
  她只撂下这么一句,便在闫解放和葛淑琴两口子的相送下出了屋。
  
  侯庆华也不知道是觉得亏了,还是没脸了,却是没在第一时间动那一百块钱。
  
  等闫解放两口子回来了,一大爷则开始了第二件事的商断。
  
  “先前讲到了的,解放是分出去单过了,操持白事无可厚非,但在白事费用上有所分歧,这里得说一说,也有分家的事。”
  
  他讲道:“我跟解放和解旷哥俩说清楚了,解放要一力操持白事,那这家就得重新分,重新断,因为解旷还没成家立业。”
  
  “再有,你们母亲的赡养问题,弟弟妹妹的扶持养育问题,这里也说清楚了。”
  
  “一大爷,我说一句吧。”
  
  闫解放看向这边讲道:“给我爸办白事的钱我不要了,我毕竟是当儿子的。”
  
  他示意了葛淑琴的方向道:“淑琴也是跟我讲了的,以前是以前,现在必须这么看。”
  
  屋里的邻居们也都纷纷投来了赞许的目光,只觉得闫解放真是成熟了,长大了。
  
  李学武和易忠海没说话,因为明显的听出来闫解放是话里有话呢。
  
  果然,他在讲完这个以后,又看向了他妈,道:“咱们家留下了多少钱我不知道,学校给的丧葬费多少我也不知道。”
  
  他指了指桌上的钱说道:“我就知道我爸的命多过这一百块钱,您心里算清楚了。”
  
  “往后呢,您还是过您的,我还是过我的,我孝敬您,但钱财上没关系。”
  
  他这话一出,屋里人纷纷挑了眉毛,侯庆华更是不敢置信地看了过来。
  
  “我不碰您的钱,您也别拦着我。”
  
  闫解放就这么直白地说道:“弟弟妹妹们也都长大了,三两年就能出息了。”
  
  “我有一份力就帮一份,没有能耐你们也别怪我,我就是一收破烂的。”
  
  屋里人最先傻眼的不是侯庆华,反而是一大爷,因为他没想到闫解放撤了凳子。
  
  真要这么断,那闫家这几人的养家和养老就真的跟闫解放没有关系了。
  
  谁给他出的主意啊,真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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