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范道长的怒火!触及到一条底线!(万字大章求订阅) (第2/2页)
然后,囚龙县知县,就屁颠屁颠的跑了出去。
堂堂一座县城的知县,做到他这种卑微的地步,就如同当血蛊教一条狗一样,真是没谁了。阑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们外面这些家伙,瞎嚷嚷什么?」囚龙县知县挺了挺自己的大肚子,然后昂起头颅,一副趾高气昂的表情,对着外面怒骂道:「要是打扰了大人的雅兴,本知县把你们全部都扔出去喂狗!
「大人!知县大人!」一个衙门里的衙役惊慌失措地跑了进来,然后扑通一声直接跪倒在地,急忙汇报说道:「出大事啦!囚……囚龙……」
这个衙役在焦急以及疲惫之中,说话显得有些喘不上气。
「你特娘的!把气捋顺了再说话!」囚龙县知县黑着脸,咬牙大骂道。
那个衙役努力深呼吸几下。
把自己胸腔里的气息稍微回稳了一点之后,然后这才将他的所见所闻说了出来。
「知县大人……囚龙观!囚龙观的那个范武,他从外面回来了!就是那个老天师的徒弟,他……他回到囚龙县了!
」阑
衙役慌忙道。
「囚龙观?范武?」囚龙县的知县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顿时恍然大悟:「是那个老天师的徒弟?这家伙不是在那天晚上,突然人就不见了吗?他怎么回来了?!」
囚龙县知县摆了摆手道:「再说了,就算他回来了,又怎么样?莫非堂堂一个老天师的得意徒弟,还看不清囚龙县的局势吗?」
「摆在他面前的就只有两条路,要么就是拜入血蛊教的门下,要么就是被扔进血池之中!」
很显然有关于范武的一些传闻,并没有传到囚龙县,这个极为偏僻的地方。
「不……不是……」衙役赶紧道:「是那个囚龙观的范武,他已经打上门来了!
衙役恐惧道:「他……他太厉害了!我眼睁睁的看着一个血蛊教的修道者大人,被他一巴掌,把脑袋给拍爆了!
」阑
….
「什么??听到这几句话之后,囚龙县知县,眼睛都瞪大了。
他咬牙切齿道:「那个老天师的徒弟,他杀上门来了,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现在才说?」
【鉴于大环境如此,
「我……我也想早点说,但是您一直在插嘴……」衙役弱弱地为自己辩解了一句
「特奶奶的!」囚龙县知县一脚踹在这个衙役的身上,结果因为没有把握平衡,这一脚不仅把这个衙役给踹翻了
,还把自己给弄得摔倒了。
「哎哟!」囚龙观知县扶着自己的老腰,对着那个惶城惶恐的衙役,说道:「入你娘的狗东西!还敢顶嘴是吧!」
「还不赶紧多喊一点人过来?把那个老天师徒弟,给我逮起来!」
「是……是……」衙役急忙狼狈地爬了起来。阑
然后,火急火燎的往外跑。
看到那个衙役离开的背影,囚龙县知县回想起自己当初给范武的那几百两银子以及那么多的地契,心疼得他那叫一个龇牙咧嘴:「早知道,这个家伙这么不识好歹,当初就不给他这些东西了!」
「不过既然他回来了,那就让他和那个阳乙子,和那个金龙寺的和尚,一起去挖矿去吧!」
「别怪我不给老天师面子,是你这个家伙,要自己作死的。」
就在囚龙县知县满脸愤恨地暗自滴咕的时候。
他的后面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他急忙回头一看,就发现那个中年人已经,从里面走了出来。阑
中年人面无表情的开口问道:「囚龙观老天师?囚龙观范武?这两个又是何人?」
囚龙县知县忍着自己腰部的疼痛。
赶紧爬的起来。
他满面谄媚的回答解释道:「回大人,我们囚龙县之中,有一个道观叫做囚龙观,在囚龙县里面算是一个最为出名的道观。道观是一个叫范耳的老天师建造的,不过那个老天师,已经去世了好些时日了。」
「而那个老天师,则是囚龙县之中最厉害的一个抓鬼天师!他唯一的一个弟子,也就是继承了囚龙观的人,就叫范武。」
「那个范武也很是厉害,面对一些厉害的恶鬼,他拿着剑就能把恶鬼给砍了。不过前段时间,他是离开了囚龙县,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又莫名其妙折返回来了。」
「嘁!」听到囚龙县知县的解释之后,中年人不屑的冷笑了一声:「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原来只是山沟沟里的乡野道士。」阑
对于这么偏僻地方的道士,中年人是非常看不起的。
只能苟在这种地方的道士,又厉害得到哪里去呢?
兴许……只是在这些普通人眼里很厉害罢了!
会点三脚猫的道术就能叫天师了。
啧……
偏僻小地方的人也就这种见识了!
….
中年人刚带着一众血蛊教的教徒来到囚龙县的时候,也不是没有碰过囚龙县里面的修道者。他见到了一个年纪很大的老道士,带着两个小徒弟;也见到了一个寺庙的肥头方丈,带着几个,浑身涂着金粉的武僧。阑
只可惜囚龙县那些修道者,甚至都打不过他的那些手下!
都不需要他的出手,就把对方给全部都抓了起来。并且将他们的法力封住,丢到矿洞里挖矿去了。
毕竟怎么说也是修道者,身体素质还是比普通人要好的多,就算是封住了法力,也是一个挖矿好手,一个人就能够抵得过五六个人。
这样的苦力,是不能够浪费的。
在中年人的眼里,囚龙县知县口中的所谓囚龙观范武,也是这样的一个修道者。
从这就可以看得出来……血蛊教的情报能力,比起大周王朝的情报能力,好不到哪里去。
当然也可能是囚龙县真的太偏。阑
偏僻到连血蛊教的情报……
都有着非常大的滞后性。
……
「是……是囚龙观的范道长!」一个持刀捕快暗吞唾沫,他满脸畏惧的看着眼前的一个男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
自己的错觉,他总觉得时隔几个月过后,再一次见到这位范道长。
他觉得范道长好像比以前,更加高大了一点。
身上的腱子肉好像也更加夸张了一点。阑
而且……他发现范道长的身后还站着刘捕头,要知道,即使囚龙县已经被血骨教给彻底控制住了,可刘捕头依旧是他的顶头上司。
这让这个捕快更加的懵逼了,他忍不住向刘捕头,开始问道:「刘捕头……您,您和范道长,这是……这是要做什么?难道您不知道,血蛊教的恐怖之处吗?!」
他有点担心刘捕头这种行为,会害得所有捕快,都被血蛊教迁怒。
哦不对……
其实他担心的只有他自己,至于囚龙县其他的捕快会不会被血蛊教给迁怒了,那关他屁事?
这个捕快,暗吞了一口唾沫,他看向了范武,继续说道:「范道长,您刚从外面回来可能不知道囚龙县发生了什么状况。您这样将一个血蛊教的大人给杀死了,您肯定会遭受到血蛊教无穷无尽的追杀,我劝您还是尽早向血蛊教的大人们投降吧!」
听到这个家伙所说的这些话。阑
刘捕头一副跟此人划清界限的表情,冷着脸开口回应道:「血蛊教恐不恐怖我比你更清楚,但就算是再厉害的血蛊教,在范道长面前,就什么都不是!」
「你也别想蛊惑范道长向血蛊教那些人投降,你以为范道长是像你这样的贪生怕死之徒吗?我看你就是想利用范道长来立下一个功劳吧?」
「你们……」听到刘捕头这种极为强硬的措辞,那个囚龙县捕快面色难看:「你们怎么就这么冥顽不灵……」
….
关键是,刘捕头居然直接戳破了他的小心思。
这就让他的表情变得更加的不好看了。
但是这个捕快并不敢轻举妄动,因为地面上躺着一具血淋淋的尸体,这样的一具血淋淋的尸体,是一个血蛊教修道者的尸体!
他和刚才那个跑进去汇报的衙役一样,眼睁睁的看着范武一巴掌过去,把这个血蛊教的修道者……给拍死了!阑
这可把他给吓得不轻。
「快快快!」就在这个时候遇到喧哗之声从不远处传了过来,只见有人领着一大帮人跑了过来,其中有的是县衙里投靠了血蛊教的衙役,也有的是穿着黑袍的血蛊教教徒。
他们的共同点,就是手中都持着一把崭新的长枪,长枪的枪头显得寒光烁烁。
「就是这两个人!」带路的一个囚龙县衙役,指着范武和刘捕头大喊道。
然后这乌泱泱的一群人,就将范武和刘捕头两个人,都给围了起来。
放眼望去,足有上百人之多!
一个个冒着寒光的枪头,给人一种极为瘆人的感觉。阑
仿佛他们只要再往前走几步,就能够将范武和刘捕头,给戳成两个大刺猬。
见到了这一幕之后。
刚才……那个想要招降范武和刘捕头的捕快顿时之间,脸上就挂上了一副笑容,他对着范武和刘捕头,继续开口说道:「如果,你们刚才听我的话就不会死了,既然你们贼心不死,那你们死了,可就不能够怪我了。」
扑哧——
突然,一杆长枪从这个捕快的身后刺了过来,直接将他的后背给刺穿,并且带着血的枪头,从他的前胸穿了出来。
这个囚龙县捕快的一双眼睛,都是瞪得老大,他难以置信的努力想要回头看看,到底是什么人,给自己来了一枪。
然后他发现给自己来一枪的人,居然是一个穿着黑袍的血蛊教教徒!阑
「为……为什么……」他满
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色,自己对血蛊教这么忠心耿耿,小姑家的大人,为什么要杀害自己?
一枪将他的身躯洞穿了血蛊教教徒,面无表情的冷声道:「老远就看到你这个家伙和那两个人讨论了大半天的时间,肯定是他们同伙吧!」
血蛊教教徒把长枪给拔了出来后,然后又狠狠地捅了一枪,如这个囚龙县捕快陷入永远长眠。
「啐!」朝着捕快的尸体,吐了一口唾沫之后。
他这才将目光锁定在范武与刘捕头身上。
血蛊教教徒望向刘捕头:「我记得你这个家伙,你是囚龙县的捕头。没想到你居然是诈降,你诈降的目的,就是等这个家伙的到来吗?」
刘捕头有点小紧张,没有开口回答。阑
被这么多杆长枪对着,尤其是其中还有不少血蛊教的人,他还是很怕的,两条腿有些发软。
特别是想到自己曾经吃下一条虫子,这样的一条虫子,很有可能会被对方给操控。
….
他就更加的害怕了。
但是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难道他还能够跳反吗?那必然是不可能的!
刘捕头只能绷着脸。
一语不发!
「啧……」在范武的眼中,眼前的这一群人里面,除了那些血蛊教的教徒,有不少人他都觉得比较眼熟,至少是他见过的人。阑
只不过人总是会变的,这些他算得上是眼熟的人,已经站在了他的对立面。
既然如此。
那他范道长……可不会念及什么所谓的旧情。
面对着那一杆又一杆冒着烁烁寒光的长枪,范武居然主动朝前走了过去。
眼见范武这样的动作。
人群之中的一个血蛊教教徒,立即张口大喊,厉声说道:「拿下他!此人不简单,先把他拿下,再处理那个捕头!」
话音落下。阑
顿时之间,一杆杆长枪就朝着范武的身躯勐地刺去!那锋利的枪头,就连结实的木板都能够刺穿,更别说是一个人的血肉之躯。
然而……
出乎所有人预料的事情发生了,他们手持的长枪,刺在范武身上的时候。他们并没有感受到枪头刺穿血肉的感觉,反而是感受到了一股难以抵挡的反震力,顺着枪身穿递到了手掌!
哐!
哐!
哐!
金属的枪头在碰撞范武身躯的时候,更像是两团金属在互相碰撞一样,发出一阵阵清脆悦耳的声音,甚至是迸溅出了一团团细微的火花。阑
「怎么可能!?」一个手持长枪的囚龙县衙役,手中的长枪都差点被震脱手了。
他满脸震惊的看着眼前,正在不断朝着他所在的方向,缓缓逼近的范武。
脸上的神色,逐渐转变成了恐惧:「怪……怪物!
!」
忽然。
范武伸手抓住了这个衙役手中的长枪,任由其它的长枪不断的刺戳在自己的身上,他面无表情的开口说道:「我记得你,你之前是在衙门这边,看大门的吧?」
衙役勉强扯出了一丝比哭还要更加难看的笑容:「范道长,您要不……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范武说道:「抱歉,做不到。」阑
抓着对方手中的这一杆长枪,范武直接往他的身上捅了过去。
扑哧——
长枪没有枪头的一端,居然直接刺穿了这个衙役的身躯!紧接着,范武拎着这一杆长枪往右边一抡,顿时就把三四个人给抡飞了出去,而他手中的长枪枪身也折断了。
「该死!
你到底是什么鬼东西?」一个血蛊教的教徒,满脸都是震惊的表情,惊声大喊道。
然而范武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一脚,朝着此人的胸膛踹了过去。
彭!
这个血蛊教教徒的身躯,就如同炮弹一般往后飞去,甚至砸飞了七八个人。阑
这令人匪夷所思的战斗力。
把除开血蛊教教徒之外的所有衙役,全部都吓呆了。他们脸上或多或少都带着惊恐的神色,并且还带着些许的退却之意。
本来范武的名声在囚龙县之中,就已经是大名鼎鼎,在这些衙役眼里,天然就有一种对于范武的恐惧。
现如今看见十几个人,一下子就倒在了范武的手中,心中的恐惧顿时就爆发了。
「不要乱!不要乱!」一个血蛊教徒,看着那些不断想要往后退的衙役,他一枪将一个想要逃跑的衙役捅死之后,无比气急败坏的大喊道:「此獠就只有一个人,你怕个屁!」
「他肯定是用了什么秘法才能够有金刚之躯,只要是秘法那肯定是有极限的,也肯定会付出代价的!不要慌!继续上,杀了这个凶徒!」
「谁能够杀得了这个凶徒,谁就能够直接成为,血蛊教的正式成员!并且还有千两白银赏赐,囚龙县的女人也任他挑!」阑
经过一番威逼利诱之后。
一个个衙役再一次鼓起勇气,跟随着一群血蛊教的教徒。
继续朝着范武攻了过去!
「碍事。」范武平静的吐出这两个字,他一只手,捏成了一个拳头,身上的肌肉被他调动了起来,但并没有使出太大的力气。
他轻描澹写往前一拳。
这一拳,看起来十分的轻飘飘,仿佛连一只蚊子,都打不死。
但是……阑
在范武这一拳轰出之后,一团恐怖的激波气流,就朝着前方汹涌而去!前方的一大片空气,直接被他这一拳给轰爆了!
脚下的一块块青石板都化作了齑粉。
衙役??血蛊教教徒手中的长枪。
也在寸寸开裂崩碎!
……
……
卜灵卜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