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纵横联合 (第1/2页)
以他对日本人了解,许多对于这个案并不热衷,总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好像不是日本人该有的风格,那位地质学家是没能说服陆军大本营,还是在一般人看不见的上层被羁绊住了,是什么原因让那么赤胆忠心、屡受内阁嘉奖的人,在东京打出溜,要回龙泽回不了,是什么从中作梗?下面的一些低级军官纷纷在猜测,下面人看上面人神操作,下面人一头雾水,参悟不透其中奥秘,高孝山多少有些遗憾事,这多少打击他锐意向难的积极性,这件事的不成功,很大程度是日本人自己包着裹着,许多曾经是核心秘密接触不到,所以功败垂成,令其很懊丧,他是希望德田俊声早些来,他好给这件事划上句号,他不希望留有遗憾,这不是他做事风格,高孝山喜欢用别人无法猜透更无法解透的案例,来证明他存在的价值:更胜一筹!
现如今形势下尴尬,局势不明朗,陷入混沌中,尽人事,听天命,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桑泊年这只老苍兔,真是厉害,一席把丰臣惠子这个妖女说得屁话没有,通晓这个案件的人,你得从他脚后跟开始佩服老家伙,别看他平时深居浅出,于人交往不多,他那一套足以叫人转了筋的办案套路,不是所有人都能参悟透的,他喜欢独自立在角落里,一个人学老牛反刍,冷静不带任何个人感情针对色彩,经过多遍细筛慢箩,最终才确定事态可能发生的走势,如果有人,例如高孝山之流的急先锋要做第一,他绝对会退后出老远,让你充分表演,等你的戏演完,并要退场了,他才把开锣大戏捧上场,补了你坑,填了你的洞,竟还不让你觉察,这是桑优于常人的地方。
不跟你争一粟一米之恩宠,你不行,他救场,你成就,他荣光,这种谦而逊的品格,就是一般人所没有的,当你黔驴技穷时,会轻引你入畅途,这时你发现:自己如此不足,生姜还是老得辣,他没有驳斥你体无完肤的雄辩演说,也不曾指责你的无能,他以四两搏千斤的方式,引你入坦途,你成功了,他决不居功,甚至淡出人们视野,以高深居于高处,他的竞争对手,视这个人为最大敌人,他从不张扬,你无法捕风捉影,在芸芸众生,他平时表现普通,所以你要从表像分析他,简直会误导你进入歧途,走在岔道上的你,越走越远,你还在暗自庆幸,这就是悲哀。
白竣青早就看透此人,所以对此人使用上,远在精明的高孝山之上,高孝山尽显张扬,爱憎分明,喜怒哀乐全摆那儿,这叫锋芒必露,是急先锋的标配,只有桑不显山露山露水,全藏于胸宇之中,这是人才层次,能担大任者,除了高孝山,桑更为合适,没有桑的地方,高的能量才无限拔高,既生桑又生高,所以是一种人才浪费,高确实不及桑水平高,高能办的事,桑决不会插手,这是桑的修为,修为是有高度的,别人望尘无法企及。
但在龙泽这么个地方,很多对高孝山因恐生恨,因恨生忆,至于桑泊年,不是这行档里的人,很难知道,他究竟一天天在干什么,谁也不知道,他藏于平凡,就被平凡埋得很深,扒不着你还看不见,其实他一刻也没有闲着,只是他忙在高楼深墙里,知之甚少,丰臣惠子以前就对桑的能力提出过质疑,福寿堂的东野太郎就持反对意见:那是你不了解他!如果高孝山是这个,那桑泊年就是这个!小姆指和大姆指调个个,那天一席话,证实了东野太郎没有瞎说,道高一尺,那人家就魔高一丈,已经很清楚了:德田俊声不回来,德田秋俊这个案子就得摆枯放烂,他来了,一些来自于内部的阻力,瞬间就会土崩瓦解,所以思路上清晰了之后,立刻打电话给钢部八子。
电话却找不到钢部八子,她带着自己女徒弟一大清早就到焦原镇上去了,至于干什么,没人说得清,这个钢部,难道说焦原什么吸引了她?放下电话,不解凝重,这叫不务正业,我为她的事,倒像求她办什么事的,我图什么?难怪中国人说:多管闲事多吃屁,是这么有道理!从哪一天她决定放弃了钢部八子。
她释然如一地水,竟然将自己流了一地,一直到夕阳照进窗子,她几乎这大半天都躲在屋子里,日子寡味极了,像刷锅水一污浊。
焦原是世外桃源吗?踩着风跟着声,总有一些七七八八,在那个炮火连天时代的当缝里,以溜之大吉方式,逃脱世俗的追踪,来到一小块音乐净土上,倾听余音绕梁三日的快慰,堵与挡都禁止不住音乐的魅力的吸引,地偏人远不影响它在人的小世界里融和,它不以人种、国籍为界,只以对音乐的赏析能力为缘,音符是跳窜在她们中间的桥梁,不以人的意志力为转移,无论是钢部八子还是茄藤紫音、阿部信代还是石川铃音,都无比激动,她们为陶岚对音乐痴迷而叹为观止,这样一位女子,出生于人人羡慕妒忌恨的东方巴黎,却远离大都市的喧嚣,自愿深坠凡间,沉醉于音乐,这是在她们心目中怎样的奇女子。
当她们听她弹奏的《胡笳十八拍》,真的要疯掉了,那宏大的场面,气氛的渲染,喋喋不休的诉说,一种激越和悲怆,像汹涌的波涛,在你面前浩浩荡荡,八子落泪了,也许她想起了德田秋俊,除了生性看上去生猛如兽,喜欢展示那傲人的肌肉和武功,其实,在钢部八子和其他女性面前,也是有名的谦谦君子,可惜,是这样下场。
“陶姐姐,我们可以学到你这种深度吗?”加藤紫音仰慕看着陶岚,满眼生出异彩。
“这一点儿也没有问题!我初学这些传统音乐时,比你年龄还小,根本不懂技巧,靠的是别人填压式塞堵,“你们一定都有希望!”
“陶姐姐如仙女纤尘不染,那姐夫一定是位更加高雅之士!”
“可惜我还不知道他是那位能人雅士!”
“怎么会?”
“就是这样的!这个世界就分男人和女人两种,但取悦女人的有可能是男人,也有可能不是!但无论怎样,我们都会在音乐的世界里,成为彼此的知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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