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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卷·三个人的生日10·佐助和黑绝达成共识

  番外卷·三个人的生日10·佐助和黑绝达成共识 (第1/2页)
  
  隔天早上。
  
  大佐助悠悠转醒,但没有立刻睁开眼睛。
  
  他担心自己一睁眼,便会发现昨天经历的一切,都不过是一个专门针对轮回眼的幻术。
  
  在这个世界,宇智波没有被灭族;
  
  在这个时空,父亲母亲没有倒伏在血泊中;
  
  在这个人生中,他有一个完全不同的快乐童年。
  
  这一切太过美好,就像是小樱转述给他、那个她在无限月读中所做的梦——
  
  倘若事实的确如此,他恐怕无法承受这样的真相。
  
  【呼——吸——月亮——潮汐——】
  
  为了驱走内心的不安,他又用了昨天下午在梦里学到的呼吸技巧。
  
  纷乱的思绪随着一呼一吸逐渐平静,而在他闭目假寐之时,一缕清新的香橙味也趁机钻进了他的鼻腔。
  
  那香味来自他身上盖着的夏凉被,和昨晚义勇拿给他的闻起来一般无二,只是此刻因他的呼吸变得尤为明显。
  
  在佐助小时候,母亲清洗家织用品时,也喜欢用香橙或者苹果味的柔顺剂。他没想到这个世界的历史发生了如此之多的异变,但这个小小的“传统”却保留了下来。
  
  大蛇丸曾说过,在人类的所有感官之中,嗅觉与大脑中管理记忆的区域关联最为紧密,而气味就是将过去与现在牵在一起的无形锁链。
  
  虽然说起来有些地狱,当大蛇丸从忍界各地收集到那些孤儿时,会给他们换上新衣服,但并不会把他们的旧衣服丢掉,而是会叫人将布料剪碎,加工成枕套、床单或者玩具放在他们的房间里。
  
  那些布料上带着往日的味道,能轻松让孤儿们回想起食不果腹时的屈辱难捱,旧日的苦难如影随形。
  
  被气味激发的回忆会“激励”这些孤儿——只要能继续吃饱喝足的“好日子”,大蛇丸的任何要求他们都敢答应,甚至愿意主动、“自愿地”成为危险项目的实验品。
  
  但反过来,如果被激活的记忆还算美好,这些气味也会变成引发正面情绪的开关。
  
  如今时隔多年,大佐助再次闻到这种淡淡的果香,结合着地板若有若无的松木味,他的思绪也仿佛真地回到了六七岁时,每天按部就班上下学,回家以后就能看到母亲温柔笑容的开心日子。
  
  心中的阴影被回忆驱散后,大佐助再无迟疑地睁开双眼。
  
  虽然左眼看到的事物还很模糊,但轮回眼还是认出了那熟悉的天花板。
  
  他将手臂伸升起,轻轻感慨一声:“回来了。”
  
  二十多年了,他终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在另一个时空,这个房间连带着整个族地,都已经成了旧日的幻影。除了他之外,几乎没有人会记得。
  
  沉默了好一阵,按捺住几乎要从心底翻出的情绪后,大佐助坐直身体看向一旁。
  
  博人的身体正安稳起伏着,只是薄被已经被甩到了房间的滑门边上。
  
  即使是夏天,清晨的温度也并不暖和。佐助起身拾起被子给博人盖好,随后像是进入伟人故居的游客似的,观察起整个房间。
  
  趁着这难得的独处时间,他想知道关于这个家,尤其是关于“自己”和义勇这对双胞胎兄弟的一切。
  
  首先,房间里最引人注意的,莫过于贴满了《风云公主》系列电影海报的东侧墙壁。
  
  墙上当然也有部分是不同漫画的彩色放大纪念页,但绝大部分都是电影海报,几乎涵盖了那位雪之国现任大名的全部作品,且几乎每张海报上,都有富士风雪絵的亲笔签名和祝愿。
  
  从祝愿的题词来看,海报大部分属于小佐助的,但也有两张写着义勇的名字。
  
  富士风雪絵写给佐助的祝愿大都是祝他“学业有成、身体健康”,且字迹可爱圆润,像是专为签名开发的艺体字;
  
  但她写给义勇的祝愿不仅字迹工整正式了很多,祝辞也变成了“武运昌隆”一类一般说给成年人的正式用语,落款更是由艺名富士风雪絵变成了本名风花小雪,莫名有种政治意味包含其中。
  
  【这样看,弟弟反而被当成大人对待了吗?】
  
  想一想兄弟二人脸上各自的常驻表情包,大佐助一点倒是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他奇怪的是,忍者的人生已足够惊险,因此这个群体并非动作冒险类电影的目标受众。很难想象,小佐助或义勇,居然会有这样的偏好。
  
  其实他小时候,并非完全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但无论是父亲还是哥哥,都对这类“丧志玩物”评价不佳,大佐助也就继承了他们两人的看法。
  
  所以他很难想象,在这个时空,父亲居然允许“自己”堂而皇之地把电影海报贴在墙上。
  
  【是因为升任长老,没时间管束孩子吗?还是父亲的教育理念因为某些事发生了变化……】
  
  带着些许困惑,大佐助的视线从海报上移开,挪到下方那台占满了墙底空档的四层书架上。
  
  小佐助平均十句话就要引用一次的漫画一本都不在其中。
  
  书架上面有的,大部分都是些中规中矩的忍者读物和旧教材,唯有平放在书架顶部的几本工程学和电磁学读物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一想到昨天给予自己“重创”的那几发巨箭,大佐助自然知道这书是谁在读,头皮不自觉地发紧,但心中生出的并不是恼火,而是淡淡的焦虑。
  
  老实说,小佐助用弓箭造成的破坏力,要远比他同龄时使用的雷切要强。
  
  【但过于依赖设计精巧的武器,对我……对他而言,恐怕不是一件好事。】
  
  佩戴着草薙剑的大佐助如是想到,【也不知道没有武器的情况下,他的真实水平到底如何?比起同年龄时的我又怎么样?】
  
  这不是莫名其妙的攀比之心,而是大佐助真的想了解“自己”的真实水平。
  
  大致浏览了一遍书架上的读物后,大佐助发现这里除了一份额外的旧教材之外,全都是“自己”的书,根本没有能反应出义勇爱好和追求的内容。
  
  对于这个自己从未有过的双胞胎弟弟,成年佐助可以说是既欣赏又戒备——他相信义勇也是以同样的眼光看待他的——所以他格外地好奇,然而这房间之中却鲜少有义勇的痕迹。
  
  要是和一个不知情的人说,这里是小佐助一个人的房间,对方也很难察觉出异样来。
  
  【是因为他不在家里常住吗?】
  
  结合海报祝辞里的“武运昌隆”,大佐助几乎能肯定,义勇不可能是那种安分的小孩。
  
  这个时空的自己家人俱在,生活美满,甚至还有自己的爱好——
  
  如果义勇也常住在木叶,他的生活轨迹应该和小佐助大差不差,又要到哪里去激发万花筒写轮眼呢?
  
  他很大可能是在木叶之外的地方有了要好的朋友,然后遭遇了可怕的丧失,然后才获得了这样的力量。
  
  考虑到昨晚义勇对奈良鹿久几乎算是威胁的语气,佐助看得出他并非木叶的忍者,对村子也有不小的恶感,如果他不在这里常住,那种表现也就说得通了。
  
  【十三岁、在过早的年龄觉醒万花筒写轮眼、对村子有很大的恶意、和父亲的关系好像也不算融洽……】
  
  这些特点加在一起,让大佐助心中产生了一些不好的联想,心中那微小的焦虑迅速变成了细细的涓流。
  
  【再仔细找找线索吧。】
  
  他放下手中的工程学读本,视线转向房间的对侧。
  
  东面墙上靠近滑门的位置挂着一张许久未动过的、琴弦不知所踪的吉他,旁边则是内嵌式的壁橱。
  
  大佐助一边注意着房间外的动静,一边轻声拉开壁橱的纸门。里面除了备用的枕头和被褥之外,无外乎是一大堆大小、颜色和款式都差不多的衣服。
  
  同一类型的衣服全放在一起,并未特地分成两份,说明兄弟俩平时穿衣服也根本不分你我。
  
  【两人的关系比我预想的还要好。】
  
  看得出,无论是小佐助还是义勇,都没打算靠服装来强调自己的个性。
  
  这一点的确少见。正如昨天那个紫色眼眸的少女所言,年纪相近的青少年兄弟之间,很少会相处地这么融洽——尤其是考虑到义勇说话的方式。
  
  【里面没什么值得关注的东西了……】
  
  兴致缺缺地合上橱柜门,大佐助有些感慨,他没想到要从这个房间里找到一些能反映义勇性格爱好之类的东西,居然会这么困难,居然连一张照片——
  
  等等,照片?
  
  大佐助忽然想到昨天在鸣人家看到的毕业照,视线下意识扫向房间内唯一的窗户。
  
  果然,有几块模糊的矩形阴影被阳光投在了窗帘上。
  
  大佐助拉开半边窗帘,确保橙色的阳光不会照到博人的脸,同时他惊喜地发现,窗台上摆着的,正是一排宇智波兄弟从小到大的合照——以及一个看起来和照片毫不相干的紫色蝴蝶标本,似乎只是因为大小相近的原因被摆在一起。
  
  把蝴蝶标本搁置一旁,大佐助熟练地拉出椅子坐下来,开始仔细观察这几张照片。
  
  第一张合影就很有意思——五六岁年纪的宇智波鼬一手抱着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表情有些许紧张。
  
  黑色眼睛的婴儿好奇地伸出手,想要去拽鼬的头发;而蓝色眼睛的婴儿严肃的像是雕像,他将一只手伸向对面,一副要制止对方不要胡闹的模样。
  
  【义勇看起来相当早慧。这才多大,就已经明白“我”是在做什么了吗?】
  
  大佐助将照片从相框中取出翻了个面,发现后面用秀美的字体写着拍摄时间,是母亲的笔迹。
  
  “佐助和义勇。百天纪念照。”
  
  窗台上一共七张合影,也就是说,差不多每两年重拍一次。
  
  大佐助迅速扫了一遍所有合影,发现在前四张中照片中,义勇始终是同一个表情——
  
  阴沉、严肃,仿佛一个清心寡欲的少年老僧。
  
  简而言之,这个孩子看起来没有什么活人感,而且由于双胞胎长相和发型过于相似,他简直就像是照片里小佐助的魂魄显形。用博人的话来讲,跟个“替身使者似的”。
  
  大佐助继续看下去。
  
  在两岁、四岁的合影之中,照片的定格动作都是鼬牵着两人的手。
  
  小佐助一副“哥哥是我一个人”的模样,差不多都快直接黏在鼬的身上了,看得大佐助都隐隐有些尴尬。
  
  但反观义勇,他却只是虚握着鼬的指尖,躯干离另外两人很远很远,一副马上就要脱离画面中央的架势,就好像是在有意将自己和两个兄弟区别开来。
  
  【是因为过于早熟,觉得两个哥哥傻傻的难以忍受吗?】
  
  大佐助脑中闪过类似的猜想,又觉得不太可能。
  
  因为在下一张、也就是六岁的合影中,他和两个哥哥的距离,明显拉近了二三十厘米,就连画面的对称度都提高了不少,照片的氛围看起来更是和谐了十倍不止。
  
  【终于有点一家人的模样了。】
  
  直到这张照片为止,小佐助在相片中,基本都是想要表现自己很“酷”的样子(虽然没成功),和大佐助自个儿小时候没有太多不同。
  
  可当时间来到八岁,事情突然就有了转变。
  
  八岁合影中的小佐助双目圆睁,仿佛是在对镜头怒目而视,但下半张脸却绽放着非常刻意的大大笑容,实在很难判断他究竟是高兴还是愤怒。
  
  这个神情,让大佐助想起了昨晚在小摊上买的“炼狱杏寿郎”大头娃娃,只不过那玩具娃娃笑的没这么吓人。
  
  除了颜艺方面有了进展外,这一年,小佐助看起来也没那么黏人了,仿佛是在暗示他不再像从前那么依赖鼬这个兄长。
  
  大佐助看第五张合影看得最久。
  
  因为这一年在他的世界中,忍界第一豪族已经成为了历史中的尘埃。
  
  那是大佐助最煎熬痛苦的一年,是质疑一切的一年,是重估一切价值的一年,也是他整个人生就此定型的一年。
  
  不过照片里的“自己”,依然开心的像是刚通过忍者考试的鸣人,笑容纯洁到近乎天真的地步。而义勇则变化不大。
  
  大佐助盯着宇智波鼬的脸反复观察,但除了那稍显勉强的笑容和额头上多出的一撮白毛外,他没有看到什么令人不安的元素。
  
  看起来这个世界的鼬,并没有走上和族人的决裂之路。
  
  安心之余,大佐助也很好奇,究竟是什么原因让鼬选择了截然不同的命运?
  
  【也不知道他的身体究竟如何?】
  
  暂时搁置心中的疑惑,注意力来到第六张合影。
  
  这张照片中,只有小佐助和义勇两个人,宇智波鼬并不在取景框中。
  
  大佐助注意到,从这一年开始,义勇发型变了不说,还带上了他昨天使用的那柄佩刀。
  
  那把刀拥有仅次于草薙剑的硬度,价值比起雾隐的七把忍刀不知道高了多少,只是大佐助不知道那把刀是从何而来,看着不像他所知的任何工艺。
  
  值得一提的是,这张合影中的义勇仍旧没什么表情,但观看者却能明显觉察到他多了些“人味”,虽然不一定是好的方面——义勇的动作变得很有进攻性和威慑力,衬得一旁的自己有些人畜无害。
  
  大佐助想起了昨晚月光出现变化之时,义勇身上的气质也会跟着变化,显得锋芒毕露,仿佛随时可能会对周围的人发动袭击。
  
  他给人的感觉,很像是自己刚摆脱大蛇丸之后那段时间的样子。
  
  【看来八到十岁之间的这段时间,义勇身上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接着,大佐助翻到了最后一张,也就是去年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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